r> 坐在床榻上,繼續喊綠柳。
安容睡在一旁,已經笑瘋了。
她知道靖北侯世子不是壞人,瞧不見她,自然就會走了,不然大半夜的說起娶她,或者是禍害,她還真怕他夜里睡不著來教她怎么禍害人呢。所以忍著不說話。
可是很快,沈安溪就驚叫了。
安容一驚,趕緊坐起來。
她一抬眸。瞬間滿臉黑線。
兩個笨蛋躲屏風后面,燭光一照,畢露無疑。
安容趕緊捂住沈安溪的嘴,免得把樓下人全部驚醒。
連軒后知后覺,最后一巴掌拍卜達腦門上,自己笨就算了,還拉著他一起躲。
他做賊的形象啊,頓時被人打了一個蠢字了。
連軒整理了一下錦袍,從容不迫。甚是淡定邁步走了出去。
很爽朗的道,“別喊了。我既不是劫財的,又不是劫色的。至于喊的那么大聲嗎?”
沈安溪不喊了,因為安容在她耳邊說沒事。
沈安溪皺著眉頭看來人,她甚少出門,不認得連軒,她問道,“你是誰?”
一句話,問懵了連軒。
卜達撲哧一聲笑了,“爺,今兒你還大言不慚說京都沒人不認識你,這不就有了一個……。”
啪!
一巴掌拍腦門,卜達所有的話都啪回去了。
弱弱的替他家世子爺回道,“我家爺是靖北侯世子。”
沈安溪眼睛猛然睜大,“就是你往我四姐姐馬車里丟老鼠的?”
連軒臉臭了臭,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她又跟安容睡在一起,要不是關系親近的,怎么可能同床?
“以前年少不懂事,已經幡然悔悟,改過自新了,”怕回頭沈安溪在安容耳邊吹冷風,連軒決定重新塑造一下良好形象。
安容黑線。
卜達望著天花板。
他從來不知道改過自新,幡然悔悟的人會半夜三更闖人家姑娘的香閨,還攔都攔不住。
沈安溪覺得有些牙酸。
這人撒謊吹牛怎么都不臉紅啊?
皮好厚。
沈安溪扭頭看著安容,眸光里滿是詫異,四姐姐好鎮定,她都忍不住猜他不是第一次來玲瓏閣了。
“他來做什么的?”沈安溪好奇的問。
安容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呢,便望著連軒,“你來做什么?”
連軒瞅著沈安溪,眸光一閃,道,“當然還是之前的事了,不許你禍害我大哥,禍害我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安容臉上的黑線又加了三分,尤其是沈安溪懷疑他是來殺安容的,免得安容去禍害蕭湛。
連軒覺得沈安溪不是一般的笨,沒見他笑容滿臉的說話嗎,誰殺人還賠人聊天的?
“你別瞪著我,我要做你四姐夫,”連軒站直了身子道。
沈安溪眼睛非但沒變小,還睜的更加的大了。
靖北侯世子喜歡四姐姐?!
太嚇人了。
沈安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安容真是被連軒給打敗了,這貨直來直往,沒想到也學會耍計謀了。
可是他不知道六妹妹跟她一條心嗎?怎么可能會把這事捅出去呢?
安容問他道,“你大哥答應退婚了?”
連軒頓時不說話了,還很尷尬。
辦事不利啊。
卜達在一旁道,“怎么可能吶,我家爺和蕭表少爺一說這事,表少爺還沒說話,國公爺就把我家爺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你不知道罵的有多么的……。”
最后一個慘字,若如蚊蠅哼。
沈安溪漸漸的聽明白了,原來四姐姐找了靖北侯世子幫忙退親啊,只是蕭老國公固執己見,沒有答應。
“既然沒有答應,那你還來做什么?”沈安溪問道。
連軒頓時怒了,“沒答應,我就不能來嗎?”
沈安溪望著他,嘴角撇了撇,“要是不退親,我四姐姐可就是你名義上的未來大嫂呢。”
小叔子進未來大嫂房間,那是應該的事嗎?
還有,這是女兒家的閨房呢。
再退一步說,他深夜擅闖侯府呢!
總之,就是不應該。
不過有一點倒是可取的,他眼光不錯,喜歡四姐姐。
所以,她才沒有針對他。
連軒很頭疼,他今兒真是來的不是時候,居然碰到屋子里還有別人,方才就不應該想著走,應該將她點暈的。
可要不是她,他也不知道安容還睡在床上。
方才明明只有一顆腦袋啊,就連床下面的鞋。
好吧,一雙也沒有。
丫鬟拿去烘烤,除濕氣了。
連軒望了望安容,本來還有些猶豫的他,忽然就下定決心了。
外祖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句話將他堵了回來,不就是因為晗月郡主這個借口嗎?
等他解決了晗月郡主,再重提這事就是了!
連軒望了望安容,還抽空瞪了沈安溪一眼,轉身便走了。
沈安溪撅了撅嘴,眸光掃到屋子里的燭臺上,“他都不吹滅蠟燭就走了,留太多蠟燭,我睡不著。”
兩人望著床下,空蕩蕩的。
兩個丫鬟又被點暈了。
四只眼睛望著搖曳的燭光。
那叫一個愁啊。
“要是能自己滅就好了,”沈安溪惆悵道。
她話音剛落,四片葉子飛進來。
滅了四盞燈,還余下一盞。
安容,“……。”
沈安溪,“……。”
ps:爭取明天蕭湛出來,不是荀止o(n_n)o哈哈~(未完待續)!-- 56227+d50s2x+12154087 --!--83058+dd856+18647423--
第二百四十三章 扒手(92ks.com)
清晨,一縷輕柔的晨曦透過窗欞,悄悄的灑落在床邊。
微風輕輕拂過,天藍色繡著丁香花的紗幔掀起陣陣波瀾。
床上傳來兩聲呢軟聲。
一聲歉意,一聲叫疼。
丫鬟趕緊上前伺候。
沈安溪靠在大迎枕上,揉著腦袋,一臉哀怨的看著安容。
安容壓著她的頭發了,她一起身,斷了四五根。
安容一臉抱歉的笑,連連道歉,她是真沒注意到啊,真是對不住了。
秋菊拿了鞋過來,綠柳則笑問道,“姑娘胳膊上的傷好了沒有?”
沈安溪抬了抬胳膊,發覺不怎么疼了。
她趕緊掀開衣袖,發覺胳膊上的淤青淡了很多,頓時喜笑顏逐。
“四姐姐,你的藥極有效呢,”沈安溪笑道。
安容笑了笑,“是有效,可是要好全還要兩天呢。”
沈安溪點頭輕笑,比昨兒好了很多,便是瞧見了娘親和祖母,她們也不會太惱火了。
兩人睡醒了,由著各自的丫鬟伺候穿衣洗漱。
梳妝打扮完,便是吃早飯。
正吃著呢,樓下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有些急切。
芍藥扭頭,就見到秋兒邁步過來,笑面如花。
“這么急,有事啊?”芍藥問道。
秋兒點頭如搗蒜,抿著唇瓣不笑道,“一大清早,府里就傳遍了,說昨兒夜里佛堂傳來陣陣驚叫,早上有婆子去瞧了瞧,發覺佛堂里有七八只老鼠,幾位罰跪的姑娘嚇的花容失色,九姑娘還發起了高燒。”
安容眸光帶笑。夾菜不語。
沈安溪則笑出了聲,一臉迷惑道,“佛堂還有老鼠?”
說著。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