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
我那次逃跑他们竟然也知道,原来我以为远离了他们,没想到还是被监视着。
“我能跑到哪里去?”我低低地说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钱,就算跑了又能怎么样,在外面活得下去么?”我早就认清楚现实,现在对我而言外面不过是个更大的牢笼,被关在笼子里久了,到外面能拿什么来生存?虽然有两个儿子,还不如没有。何况我不认为能跑得掉,以前年轻还会存有幻想,现在知道了,权力就是一切,我跑了肯定半天都要不了就会被抓回来,到时云儿的下场离我也不远了。
季也认同我的话,道:“宝贝有自知知明就好,有时间可以出去转转,不过得跟我们一起。”
我点头,他们还是有点不放心。
沉默地吃了会饭,聂像想到了什么,道:“也是时候让小猫给我们生小孩了,找个时间带她去医院把手术做了。”
听到这我一惊,他们让我生小孩?
季道:“不急,她若怀上了怕是好一段日子都不能玩,等多玩段时间再说。”
“我是怕她年龄大了不好生,高龄产妇有点危险。”
“有钱能有什么危险,找家最好的医院让医生护士随时候着;如果宝贝身体真不能生,到时做个试管婴儿找个代孕母亲,有钱做什么不行。”
“话是如此,最好是她自己生,实在不行才找代孕……”
两人讨论着,我在一边像个无关的人,根本不需要过问我的意见。为什么要我生小孩,他们要什么样的女人生不行?他们什么都想好了,不行找代孕母亲都想到了,怎么不干脆让别的女人生,还免了这么多麻烦。变态的思想真是没有规则可言。
不过此后他们依言带我在外面吃饭吃过几次饭,时间都不长。渐渐地,我也可以叫司机单独载我出去,有时只在外面转一圈就回来,连车都不下,我就想看看外面的人群,看到街上人来人往,感觉离他们好远,像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时间长了,偶乐出去季和聂也不会过问了。他们也认定了我不会逃跑,也没地方可逃。
第52章
“小王,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这附近哪里有卫生间?”
我皱着眉,右手按着小腹,很难受的样子。
“小姐,这附近我也不清楚。”司机小王为难地道,车窗外高楼林立,大街上要找公共厕所的确不容易。
我想了想,“中城酒店离这不远,你载我去那里吧。”
小王依言把我载到酒店,这家五星极酒店我和季他们来吃过几次饭,知道大堂内也有卫生间。
下车,对小王道:“等我一会。”便走进去。
走进大堂,回头看了一下,确定小王呆在车里,匆匆绕到后门,从酒店工作人员进出的通道走出去。外面是另一条街,拦下一辆的士,我把耳朵上白金镶钻的耳钉取下来,递给司机,“麻烦你送我去公墓,抱歉,我没带钱,拿这个付车资行吗?”
司机拿着耳钉仔细看了一会,看清楚了耳钉背后的白金标志,才发动车子。上次来公墓是十几年前,来看唐跃,那时的心情迷茫,对未来一无所知,事隔多年再来到这里又是另一种心情。
唐仲凡的墓很大,在公墓最高的顶上,占了很大一块地方,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人生前非富即贵。墓碑上小幅黑白照片,隔绝了阴阳两界。照片里的人神色冰冷,眼神令人望而生畏,天生的王者气质透出:那个不可一世,似乎永远不会倒下的男人,最终输在了自己一手培养的继承人手里。所以,人再算也不如天算,命运一一每个人都逃不掉。
我挨着墓碑坐下,头靠上墓碑上,我也逃不过命运,早在不知不觉中输了心,等到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再没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化解矛盾,好好相处。看着太阳一点点沉下去,没有了阳光,四周仿佛也阴森起来。我一直坐着,我并不想逃跑,只想来唐仲凡的墓前看看,惟一的首饰给计程车司机了,我连买束花在他坟前上柱香的钱都没有。
落日终于沉到地平线后,暮色笼罩,风吹上来有点凉意,我拢了拢领口,调整了下姿势背靠着墓碑,闭上眼。
很安静,只有风声虫鸣。过了很久,我睡得迷迷糊糊,坚硬的地面睡得不踏实,空气中的气氛有点不对,我睁开眼——
明月皎洁,周围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十几名身着黑西装的男子站在墓地的外沿,背对着我,而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站的两个犹如地狱使者的男人,正是季和聂。两人冷冷地盯着我,一动不动,目光寒得碜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那里看了我多久,我竟一点也没察觉。
我知道他们会找到我,没想到这么快,我以为要到明天才会被找到。
拍拍衣服站起来,我无所谓地看着他们,以前非常的怕他们,现在一点也不怕了,等了这么久终于来墓地看了唐仲凡,了解最后一个心愿,哀莫大于心死,现在不论什么对我都不在乎。
两人目光更冷,转身就走,我默默地跟在后面,这次他们生气的程度我是猜不出,也不在乎。
到了公墓大门,人更多,停了十几辆车一字排开,几十名黑衣保镖。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车,一路沉默回到了别墅。
他们越是沉默,表示越生气,我的下场就越惨。
被呈大字分开绑在床上,身体上下不着寸缕,这是书房内的密间,在此之间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房间,屋里挂满了各种器具,有皮鞭,橡胶男性生殖器,瓶瓶罐罐,还有一些我见都没见过,叫不出名字。
季拂开我颊边的发丝,轻声道:“宝贝,我们那么疼你,你却只想着唐仲凡,他死了还是念念不忘,你根本不在乎我们是吗?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在乎你的感受呢。”
我别开脸,没有掩饰眼里的厌恶。
他冷笑一下,吻落下来,肌肤上传来钻心的疼,他是用咬的,咬过的地方马上青紫。
聂在一排排器具前看了一会,回头问我:“小猫,喜欢哪样?”见我恶心地闭上眼,他笑道:“选不出来吗,没关系,我们一样样试好了,总会有你喜欢的。”
他们是打算玩死我了,没关系,这副身体我也厌恶,死了也好。
时间过得极漫长,后来我才知道在那里面整整被玩了一天一夜,后来昏厥,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醒过来时却躺在房间里,他们没送我去医院,只让家庭医生来替我治疗,医生说都是些外伤,不会伤及性命,主要是身体太过虚弱,要好好调养。两个恶魔才暂时没有接着玩我,一个专业护士一天到晚守着我,我也按时地吃饭吃药,没有特别激烈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