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温暖人心的和煦笑容给迷倒了。
在他给自己扎针的时候后,才进一步注意到此人长的十分清丽儒雅,浑身都带着一种读书人特有的气质。
但更令人意外的却是在昨晚。
被那帮老友叫到酒吧相聚的时候,他本还有一些不情愿的。
因为听那帮家伙没营养的对话,以及喝酒是相聚时必不可少的内容。
可就在他无意瞥到吧台一角后,对于今晚的态度有了一丝改观。
虽然酒吧的灯光十分华丽低暗,那人把眼镜摘下放在了一边,衬衫纽扣比平时多解开了一颗,低垂眼帘,单手插入黑发中以撑着那颗略有醉意的脑袋。
可就是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改变却足以使人的气质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冷艳妖娆!
这四个字出现在江夜脑海中时,他都忍不住把自己给唾弃了一遍。
读了十多年的书,成绩一向拔尖的他到头来竟只找出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个男的?
失败失败!
光看不做那可不是江夜的为人。
于是他在一帮老友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中无情的抛弃他们,走向了萧逐……042
然后就成就了现在的事实。
“我上个星期因为扁桃体发炎在医院打过三天点滴,你忘了?是你给我扎的针。”
“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萧逐认真的点点头。
毕竟身为医生,他是不用给人打针的。
之后的第二天中午,当他已经吃完饭回来时却发现那个帅得掉渣的男人竟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打点滴。于是身为好好先生的萧逐返回了医院食堂,打了一份饭菜给他。
想到这一顿饭的交情,萧逐算是彻底记起了江夜。
看着男人还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萧逐僵硬的说道:“江先生……是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哦,你想抛弃我。”江夜的语调轻描淡写。“
“啊,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萧逐急忙解释。心里却是在郁闷的呐喊为什么被上的是自己,搞得又像自己不想负责一样啊~!
“我是想说,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可能再跟你有什么的…”
“嗯?”江夜听后忽然坐直了身子,也撤去了放在萧逐腰间的手。
扳过萧逐的身子,以一种令人不敢抗拒的质问眼神看着箫逐,问道:“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一带有名的GAY吧?”
仿佛一道天雷劈下!
轰隆陋—“
震得箫逐耳膜都疑似作响。
“你……你说的是英语单词G、A、Y?GAY?翻译成同性恋的那个?”
“你说呢?”江夜掀被下床,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成初见时的冷峻。
箫逐不明白这人的态度为什么能够转变的如此之快。
但他能确定的是,自己闹了一个大大的笑话!见酒吧就进,根本不弄清楚人家的性质背景!可话又说回来,像他这样老老实实读书、安安分分行医的人哪懂得这花花绿绿的世界啊!
叹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过是遭遇了一件倒霉事。
箫逐也起床穿衣。
待两人都搞定后,箫逐看着那个坐在床边戴手表的男人。
早晨的阳光柔和清新,透过落地窗上的白色纱帘洒落进来,为江夜绘制出了一幅美丽的背景,也衬得这个男人更加的闪耀。
“江先生,那我就先走了。”萧逐自己都为这话的内容感到无言。
“等一下。”江夜叫住他。站起身,走到萧逐面前。
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优势身高以及那毫无表情的冷峻面容都让萧逐觉得有一种压迫感。
可没想到的是,忽然的,令人始料未及的,江夜微微地扬起嘴角,笑了。
冰雪消融,春暖花开,艳丽的晃人眼球。
江夜低下头,再次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低沉声线很是绅士的开口道:“我为我昨晚没有弄清楚就有所行动的行为感到抱歉。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为此我愿意做出任何补偿。”
这一道摆的!让箫逐受宠若惊。
连忙摆手说:“不……不用,其实也是我不好,是我没弄清楚再先……”
嗯?可是等一下——
这人好像是说他愿意做出任何补偿?
一瞬的,某个很大胆的念头跳出了他的脑海。
“……你真的愿意做出任何补偿?”
“是。”江夜依旧保持那微笑,愈发的有蛊惑人心的趋势。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请说。”
……